芙蓉帐暖,烛火蹱蹱。
半支的窗子被人打落了,严密合实,遮住一室春光。
帐内朦胧了两道交缠的身影,偶有nV子Y哦声传来,听的人面红耳赤,筋骨都sU软了。
黎莘只觉自己卷进一场旖旎绮丽的梦,然而身子的疼痛与饱胀,又在真真切切的提醒她。
这是真的。
她攀着身上人的肩膊,十指陷入他紧实的肌r0U中,划出深深红痕。
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喘息声,他覆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,以及他冲撞时急促不稳的呼1。
“阿浔哥哥,”
黎莘呜咽一声,难忍的咬住下唇,
“疼”
她更像是在撒娇而不是抱怨,两条细细白白的腿搭在他腰上,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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