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莘听了,怔怔出神。
若是她有心,现在定是痛的如剜r0U一般,只是没了鬼身,没了心,也觉悲痛yu绝。
她轻轻抚上贺浔面庞,想去拭那滴泪:
“阿浔哥哥你落泪了。”
地府之人本已非r0U身凡胎,又修习魂魄之道,乍似与常人无异,实则无血无r0U无骨,自然无泪。
贺浔缓缓的触上她的手背,只觉一片冰凉,半是虚无,半是凝实,快要握不住了。
便是如此,他还是忍着哀戚,强自笑起来:
“让你瞧了回笑话,我们也算是扯平了,往常,都是你哭包子似的。”
黎莘弯了弯唇。
她摩挲着他的面颊,双眸深深,想要记住他眉眼轮廓:
“我原本,也不A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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