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言蹊也不顾及些什么,直接席地而坐。
她看向远方,声音有些低沉。
“昨天那个在JNg神病院自杀的人,是你做的吗?”
贺贞宗坐在桃言蹊身边,毫不隐瞒的说道: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?”桃言蹊偏头看着贺贞宗,她实在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。
贺贞宗与桃言蹊直视着,“我依然深在地狱。”
桃言蹊抿抿唇,“无论你在哪里,做这些肯定是有理由的,为什么?”
为什么?
贺贞宗也问过自己无数次这个问题。
“当我的母亲在我面前自杀的时候,你知道吗?那血飞溅出来的样子,真美。”
贺贞宗的声音变得低沉又深情款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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