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又青怕打草惊蛇,让那个人把姬南泽的存在暴露出来,到时候沈家所有人都会盯上组长,组长一个普通人……
但是沈又青这样畏首畏尾又恰好明明白白告诉了那个人,姬南泽对他很重要。
呵,这个人也许没那么高明,却绝对够阴,是沈又青最不愿意对上的类型。
明知道是圈套却还要把脑袋主动放进去,吃哑巴亏的感觉真让人不爽,但是沈又青又不得不这么做。
他的动作得加快了,等到有足够的实力时,这种阴影里的老鼠自然不足为惧。
沈又青将指尖的烟用指腹掐灭,疼痛一定程度上抵消了他的焦躁,他沉着眼睛离开。
虞长戚在姬南泽离开后轻轻拿起他用过的牛奶杯,将唇瓣贴上杯沿的奶渍,他伸出舌尖舔了舔,病态地笑起来,下一秒却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,表情扭曲一瞬间,虞长戚恢复那副温文有礼的颜容。
走上阁楼,虞长戚看着挂在中央的画像,画中人与虞长戚长得一模一样,如果让其他人看到,大概认为这是一副自画像。
虞长戚熟稔地吞了几个药片,巡视着画像中人的五官的每一寸,很好,一模一样。
他满意地笑起来,背后那副真正的自画像积了灰,半面胎记的青年在画中仍然阴鸷,与沐浴在阳光中的那张脸四目相对,仿佛磁铁的两极,相生相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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