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奇说道。
“让你的命，换我的命？”
这一次，段凌天却是动容了，他虽然早就知道那内门长老‘刘焕’不是善类，却也没想到这么可怕，竟然要让自己弟子的命，来换他的命。
他的弟子，在他眼里，算什么？
工具吗？
“说出你的来意吧……既然你来跟我说这些，想必也是不想听你那师尊的话。”
段凌天淡淡说道。
“我的来意很简单，提醒你……刘焕此人，根本就是一个疯子！我跟了他十几年，可他要舍弃我的时候，却连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。”
周奇缓缓开口，说到后来，眼中也是流露出一丝惊恐之sE。
“他是疯子，难道你就不是疯子？”
段凌天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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