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至此，王妃瑄的心跳都快了几分。
“不对！”
只是，很快王妃瑄又觉得不对，眼前的这个家伙，前段时间才突破到中圣境巅峰，当时还在天殿，乃至整个玄空府掀起了一阵轰动，“就算他的天赋再妖孽、再变态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，从中圣境后期开始，连续突破两个层次吧？”
“可是……如果他没突破，他怎会有那么快的速度？”
王妃瑄百思不得其解。
最后，她忍不住问道：“你……是不是突破到大圣境了？”
“你在问我？”
段凌天回过头来，看了王妃瑄一眼。
“废话！这里就我们两个人，我不是问你，难道还是在问我自己？”
原本脸色还有些凝重的王妃瑄，听到段凌天的这话，脸色顿时也是不由舒缓了几分，同时没好气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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