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一来，就不会有现在的段凌天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段凌天松了口气，终于可以确认，雪奈并非‘老妖婆’、并非‘天山童姥’。
“雪奈，能告诉我你的来历吗？”
段凌天好奇问。
他的心里，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动，因为韩雪奈的身世而兴起的好奇心，蠢蠢yu动。
“嘻嘻……凌天哥哥，你以后自然会知道。现在就算我告诉你，你也未必会知道。”
韩雪奈的回答，模棱两可。
告诉我，我未必会知道？
听到韩雪奈的回答，段凌天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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