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彪简直有些感激涕零的感觉,双手竟然略显颤抖,接过表格,他迅速地放在桌子上。见我一支烟已经燃尽,又从烟盒里掏了一支,递了过来。
恭敬地点燃后,才坐下来填表。
然后,我把金彪交给一个班长,正式地住进了保安宿舍。
很多骨干和队员都对我的做法有些不解,因为谁都知道金彪是个什么样的人,当内保的时候,他可没少欺负过外保队员。
对此,我有自己的小算盘。
金彪这种人,稍加调教,其实很适合做保安,没准还能培养成个优秀的队长。
现在,在保安队,有自己压着他,他不敢兴风作浪,更何况,他之所以屈膝来当了保安,真正的目的是想拜自己为师。
因此,我留下他,也许是抱着一种‘治病救人’的想法吧……
下午五点半,付圣依打来电话,让我过去吃饭。
我没有拒绝,我倒真有些怀念付圣依的手艺了。
那丫头,别看年龄小,做的菜,好吃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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