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站了起来,走得慢,不急不赶,每一步都像在确认炀呈会不会後退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一个手臂。
他身上的热气还没散乾,混着训练过後的汗味、胶布的粉尘味,还有一点点像伤口刚贴上消毒水那种乾冷。
这气味太熟了——
像唐曜某次从地下场回来,身上也这麽重。
「你没当过教练吧?」
&抬眼,正对上炀呈的视线。
他眼神里没有敌意,没有祈求,只是一种说不出口的辨识感——
像是早就看懂你怎麽受伤的人,懒得拆穿,也不会替你包紮,只是站在那里,让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认帐。
炀呈盯着他,喉头像被什麽挂住。他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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