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冲一路走来,枪疮复发、滚水泡脚,又穿新草鞋磨脚,遭了许多罪受。
后遇智深师兄野猪林相救,护持他行了十七八日,才没添新罪受,如今已磨练出高超耐力来。
况才进了食水,又歇凉片刻,“小弟走得,全听哥哥安排。”
西门卿便吩咐随行两个兵士担起行李,与谢希大、祝念实、常峙节一行起身。
他也不骑马,只牵马陪林冲步行。
两个监押的公人,入林中后见有两个兵士随行,便知西门卿应是官身。
更是声儿也不敢出了,只安静跟着。
一行人走不多久,就见官道旁有一家酒店。
众人入得酒家,西门卿拉着林冲在上首坐了,谢希大等人陪座侧席。
随行两个兵士和监押的两个公人,到角落一张桌坐了。
林冲往角落看了看,终究没有言语。
哥哥在此,他如何好让两个公人坐上首。且沧州就在眼前,又有哥哥官身震慑,想来两个公人不敢再为难于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