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农人瞪圆眼睛:“果真?!嗐,张家村真是祖坟修得正!”
瘦农人呸一口唾沫,“可不是!怎就不是我们村呢!”
西门卿牵马驻足,隔段距离听着,心中有些数了。
看来他离开到沧州这两个来月,盐场安置房大体已建造完毕。
此时正有一个农闲出来找活干的精壮苦力,听有人在谈论盐场,也走近闲谈打听。
“据说张家村民在盐场干活,有保底工钱,且子孙可袭,可真有其事?”
瘦农人一跌足,恨没生做张家村人!
“怎么没有!我儿媳的娘家嫂子的兄弟,已经在盐场干上活儿,一月结束领回工钱六百文,能买麦子三十斤!
据说盐场承诺,便是淡季事少,甚至半月不上工,也能保底领二百文工钱!”
“至于子孙能否世代承袭不晓得,毕竟如今才第一代。”
精壮苦力也一跺脚,“怎有如此好事!我竟没赶上!”
胖农人也是不解:“你又不是张家村人,怎能赶上好事?本也没你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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