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倒谦虚起来,连连摆手:“不敢居功,不敢不敢。”
“就事论事,有何不敢的。”西门卿也客气回去,然后有理有据夸起来:
“沧州是小州,有那逃难讨生的都往南去,闲散劳力有无八千,且愿意长年累月在盐场做工,都是两说。”
“你们能反应过来,找杜知府划拨盐民,着实应变灵活,很不错!”
祝实念听着就意识到了,盐民之事是谢三哥想的主意,他们只是来跑腿,因此是谢三哥居首功。
便是常峙节在其中也占了一份功劳。
自然,石炭一事他也一样有些功劳,因为今日他们是打着配合,方才如此成功。
吴用见证了大官人三言两语间,就将祝实念本人都没意识到,如今的失落来日或会发酵成不忿进而引起的纷争,消弭无形。
又再次确定,他这主家没跟错。
说过团队功劳,西门卿就单独夸起祝实念来,“贡诚,你能果断地拿下八千盐户,而非一万户,又不失谨慎,应对得也极为漂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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