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坚初,这位名叫刘唐的好汉,武艺也不错,且心思纯真,给你留在身边支使。”……
吴用看着大官人几句话,就将桌上气氛炒得火热,就连阮氏三雄和刘唐,也自然而然地融入了进去。
侧头去看公孙胜,就见对方端坐着,目光如炬盯在大官人身上,神情……敬仰?
一路走来,见惯一清先生的言行,属实见惯不怪了。
又转头收回目光,去自个儿琢磨起来。
若不细想,大官人的言行便如春风细雨一般润物无声,让人只觉大官人魅力摄人、气度恢宏。
但若细想,大官人的一言一行里,都融入着他的谋算。
好比对于常祝二人,不是在回到盐场,在见过谢希大之后,齐聚一堂了,再对二人委以重任。
而是在这酒馆之中,就让二人已全心归服。
难道会没有因为沧州盐场至关重要,而二人分管筹建的炼焦炼钢、建港造船亦是重中之重,于是分而收之,以求制衡吗?
但吴用并不觉得大官人城府深沉,反而觉得有此主家,方得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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