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中坐得满满当当,热热闹闹的。
双方入座,西门卿道:“本官原是东平府清河县人,受朝中权奸逼迫,为替三万盐民谋取一线生路,逼不得已走上‘除权奸、救万民’之路。”
“诸位梁山好汉,因为或这或那的缘由,也是被逼上梁山,同样逼不得已,说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。”
拉近关系,却不打算被视作同类。
“但本官不甚赞同梁山好汉的行事。尔等四处流窜,践踏庄稼、烧毁房屋、扰民安宁,岂非与匪寇无异?”
不管下方好汉们的愤愤不平,隐隐躁动,西门卿自顾自继续道:
“若诸位据梁山泊以守,收容受西城所剥削而生的难民,率众渔猎耕种,待得养精蓄锐过后,再行扩张、救济难民。”
“如此救民行为,本官倒会敬佩诸位,你我双方或也还能守望相助,不至于走到今日境地。”
愤愤不平的好汉们闻言,一时不知如何回嘴。
而西门卿最后又落下一记重锤:“梁山好汉们既是被逼上梁山,便知受人欺凌、逼迫、践踏的苦楚,然而为何一朝上了梁山,你们却又成了欺凌践踏百姓的恶人?”
屠龙者,终成恶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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