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朝廷派遣的那些官吏,都不一定摸得出所有粮仓的位置。
有敢战士往乐观的方向想:“千万斤的玉米,除了存储在粮仓的,外面应当也还留有一部分,先前不还煮了玉米饭和玉米粥的吗?”
“应当不至于颗粒无存。玉米这种高产的新粮,不至于因为此次失火,就自此绝了种。”
一名敢战士暴躁地捶一圈泥土地:“若是真的绝种了,我们便是整个历史的罪人!被万世唾骂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但又有敢战士讥嘲道:“外面留存的玉米种能有多少?一千斤?两千斤?五千斤?又有多少已经被磨成了玉米面和玉米糁?”
“玉米虽不至于绝种,但又要育种几年,才能叫盐军治下的百姓都种上?才能叫天下百姓都种上?”
“这几年的时间,又能饿死多少人?几千?几万?甚至十万、百万百姓?”
“我们即便不是万世罪人,也罪在当代了。”
敢战士们的这些话,岳飞都听在了耳中。
他岳飞,也是相州汤阴县的一个普通农家子,家中种田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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