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卿讥嘲感慨道。
而西门辰纵使聪慧,毕竟经历稚嫩,只等西门卿和李纲点出朝廷险恶用心,才认识到人心险恶。
继而恼怒至极!
“东京君臣算计至此,就不怕盐军直接反了!?或投靠辽国与金国,调转兵锋,剑指大宋?!”
西门卿还没开口,李纲却是神情似悲似怒,道:
“西门知州会反吗?或者说,在天下大势大变又大定之前,会反吗?”
“会投靠辽、金,调转兵锋吗?”
“不会。”李纲这个朝廷派遣的官吏,却笃定地自问自答。
只是言语间不无悲哀,“大约东京的君臣们,料定了只要不将盐军逼到绝地,西门知州就绝不会反,更是绝不会投敌。”
“西门知州爱国爱民之心,人尽皆知——包括东京的君臣。”
李纲笑得嘲讽、悲凉又愤怒。
“呵,于是他们便放心利用一个大宋…一个中原忠臣的爱国爱民之心,分化削弱、引狼牵制,只因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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