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武备库几近荒废,发给青壮们的盔甲生虫,兵器斑锈,但初建的五万护城军军心昂扬,万众一心守城,未必没有一战之力。
但赵桓不这么认为啊!
“胆小如鼠的逃兵,手无寸铁的百姓,能守住开封?”
“郭药师和梁方平,以及沿途禁军厢军精锐,都不曾拦住金兵铁骑,无险可守的开封,还能叫那支玩笑似的护城军守住?!”
宰相李邦彦连连赞同:“正是!正是!况且那张浚一个毛头小子,竟扇动太学学子,鼓动城中百姓,相逼宰相和君王,岂知来日不是又一个方腊、西门卿?!”
“李相公言之有理,朕与诸位相公安危,岂敢交予张浚之手?”赵桓也点头。
赵桓又说:“太上皇素来老成英明,他老人家南下避难,想来是深谙敌我武力悬殊。我今日也当效太上皇之举,亦不失为人子之举。”
太上皇都跑了,他这个儿子不跑,岂不是不当人子?!
总而言之,还是要跑才行!
于是第二日早朝时,第一次上朝的张浚,一路上打着腹稿,准备着朝上向官家奏禀护城军组建情况,并上奏操练计划,以及将皇宫的禁卫军也纳入护城军。
结果张浚面对的,就是空荡荡的皇宫!
不见上早朝的皇帝和重臣们,唯留一些六部小官,在大殿前的广场面面相觑,惶恐不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