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冲杀呐喊传来,张浚回头去看,是粗布短褐的一群老弱妇孺,冲上了城墙。
城中青壮早已相继入了护城军,分散守卫着四方城门,兵力增援便也只有老人、妇女、瘦弱病人和文弱书生们了。
“你们怎么也来了!”
张浚一边戒备城墙上翻上来的金兵,一边大吼!
“老朽怎就不能来了!你们能来,老朽就能来!”一个老人挥着手中耙粪的钉耙,很不赞同:“我儿子已经战亡,我个老不死当然得来补上!”
“人都是要死的,战死和老死,对老朽有何区别!”
“妾要来帮官人,不然官人守不住了,妾又安能独活?”
自家官人也在守城的妇人,举着手中的菜刀,盯住城墙云梯上的金兵。
等到高度足够,就一刀砍下去!
但因为金兵手执长枪,早在此之前,已经抬手一枪戳进了妇人胸膛。
妇人跌撞一下,翻下城墙,同时也伸手揪住金兵头发,将对方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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