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馁了,“我都猜不着呀。”
“休息吧。”
床头灯被他关掉,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
“最、最后一个,”她的声音小心翼翼,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等了好一会儿,没等到他答话。甘却以为他又选择性屏蔽掉她了,然后听到他说:“我姓‘张’。”
“没啦?”
“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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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起来,五分钟之后,甘却才明白他那句“没了”的真正含义。
床上空空如也,连床单的褶皱都似被人抚平,真的没了,什么痕迹都没有,像从来不曾来过。
她换了衣服跑去后面一条街找人,可是旅馆老板娘说他凌晨就结算了费用,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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