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却被看得不自在,努力组织语言:“我就是觉得、觉得你是一个很奇怪,不,很独特,对,很独特的人。”
“oh,”他又啃了一口手里的青苹果,随口回应,“其实这两个词意思相同。”
他从口袋里抽出刚才在餐馆里拿的纸巾,弯腰擦了擦最上面一级石阶,然后坐在上面。
甘却爬上去,在他旁边坐下,“你这个,酸不酸呀?”
“不甜。”
“啊?不甜?所以、不甜是酸还是不酸……”
张存夜没答话,专心啃着他的苹果。
“嗯……帕威尔说,有胃病的话,不要吃太多酸的食物。”
她把双手放在膝盖上,坐姿庄重,“对了,你、你这个病,是怎么落下的呀?你从小就不爱吃主食吗?”
她说话的尾音很轻,还微微往上扬。
在他的耳边回荡着,随风飘进他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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