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却瞄了瞄他的口袋,悄悄把自己的手塞进去,摸到他冰凉的长指。
“做什么?”张存夜瞥了她一眼,语气不怎么好。
“暖吗?”她握住他的手,笑嘻嘻地仰脸问他。
“拿开。”
“不要!”
她大着胆靠过去,依偎在他身旁说:“情侣应该牵手的呀,下午的时候你说我们不是,但现在已经是啦!”
他没再让她把手拿开,任她握着。但也没再跟她说话。
他似乎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个站台上,又似乎在盯着某个虚空的地方。
诗社活动的主持人讲了几句开场白之后,陆续有人站上去朗诵诗句。
甘却跟着众人偶尔鼓掌,但是那些诗句她一句都听不懂,只感觉这些人读书的调子都抑扬顿挫的,好像很高深的样子。
闹闹腾腾地进行了大半个小时,她拿眼角余光去瞄身旁的人,发现他还是那副样子。似乎很认真,又似乎在神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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