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轻轻搭在固定式话筒边上,他清了清嗓子。
手长得好看的人做小动作显得格外优雅,但只有甘却知道他掌心的皮肤过敏还没好。
他很快就开始了,说英语时语速流畅而适中。
可惜她什么都听不懂。
什么……都听不懂。
今夜的气温很冷,他穿得依然单薄而宽松,修身又闲适;他的肤色在灯光下看起来白得更加不真实,轮廓更加分明。
甘却舔了舔唇,眯着眼仔细看他的一举一动。
他垂着眸站在那里不紧不慢地说话,疏离感所带来的光辉和独特使得他轻而易举吸引人群的目光。
她觉得胸口有点闷,反复刮着衣角,想要他快点下来。
终于挨到他念完,还没等他弯腰致谢,甘却就扯着嗓子喊了他一句。
张存夜分神看了她一眼,略匆忙地低首收了个尾,从台上走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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