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纹底色,令她触目即鼻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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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亭。
前天晚上他还站在这个电话亭里打过电话,现在是她站在这里。
便签纸上写了一个号码,只有一个号码,没有其他东西了。
甘却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拨号,等待接通的时候,紧张得手心出汗。
她既希望接电话的声音是他的,内心却又清楚地明白不可能是他接电话。
这种煎熬使得她连呼吸都加快了。
“您好,荷兰驻华大使馆接待部………”
一颗心落地无声。
甘却轻咽口水,短暂地失神之后,结结巴巴地开始跟电话里的人沟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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