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到开关,主厅吊灯的光辉驱散了满室的漆黑,张眯起双眼适应了一下,腕表上的时间显示刚好为零点。
公寓里的小床上,甘却沾床就睡,夜里仍有高挑少年入梦来,一如这些年重复梦见的那么碎片。
此时此刻,他们的地理位置隔得不远。
但是他在她的梦里,她在他的脑海里。谁也不见谁。
从浴室出来,纯白毛巾盖在脑袋上,他抽了张纸巾擦手,拿起手机低首翻通讯录。
这个点,挪威那边是傍晚。信号另一端,律师k的声音传过来。
屈指轻蹭鼻尖,张思索了一下,才蹙着眉开口说话。
通话结束之后,他站在落地窗前,盯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看了一会儿。
凡事一旦经过思索,便意味着要投入时间精力;
但凡不假思索仅凭兴致,则往往由感情主导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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