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,太酸了,”于尽放下书,抖了抖肩膀,“以后我也还是冒死来找你聊天好了,我也想跟某人每时每刻在一起。”
他一说完,自己先笑得直不起腰。
张存夜站在原地,用眼神蔑视他,如同看一个白痴一样。
“大佬,你快接你的台词啊,快问我是不是雏鸟……”于尽笑得撑在凉台上,“特么把老子整整两排牙都酸掉了。”
他面无表情,走过去旋开凉台后的玻璃窗开关,推开整扇玻璃窗。
尔后一手收在裤兜里,一手指着窗外,微抬起下巴俯视他,“自己跳还是我来扔?”
“别,别,”于尽立刻从凉台上跳下来,“虽然我偷听了,但从这儿摔出去,我可能就要闻名北京市了。”
张存夜斜斜睨他一眼,转身去椅子上坐下。
“不是我说啊,你这个路子不太对,”于尽把被他打开的窗户重新关上,一边关一边说,“你这跟养小孩一样,时间久了,你姑娘可要把你当老父亲来看待咯。”
一大叠文件资料砸过来,劈头盖脸,散落一地。
于尽被砸得一愣一愣的,摸着头回身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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