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声音……时步不作他想,除了先生,还能是谁?
垂下头,匆忙抹干泪水。
可是一开口就把自己暴露了。
她声音沙哑:“……不痛。”
报纸摊开在客厅桌面上,她一直是跪在地板上的,不痛却麻。
但说了不痛也没用,她还是被他拎着后领提起来了。
“律师会帮你处理你家里的一切后续事情,”他半拎起她,把她放在沙发上,“关于你父母的事,我深感遗憾。”
虽然他在说这句话时,神情语调一点都不遗憾。时步还是相信先生……是遗憾的……嗯,是的吧。
对于他知道她来这里之前的所有遭遇,她不觉得惊讶。
在她看来,先生若是一无所知,那才令人惊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