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以往他节制山西都司、山西行都司等沿边十余万兵马时,自家父亲都是交代自己要如何巡边,可眼下却招呼自己防守。
“小儿……”
朱棡咬牙切齿,山西为什么攻守易形?还不是因为他的兵权被夺了大半!
老头子怕他作乱,把他的兵权收走了大半,调走了他的旧部,现在的他除了本部三护卫和河套的东胜卫外,根本调不动任何一卫山西兵马。
哪有老子这样防儿子的!
朱棡攥紧了拳头,胸口处也时不时发出刺痛。
自上次与老头子争斗失败而晕倒,他胸口时不时就会刺痛,但很快又痊愈。
这病症,他也问过府上的医匠,但他们都说是自己气到了根本。
“不能生气……”朱棡自我安慰,同时双目微眯:“爹,您活着我什么都不会做,但您走了,就不要怪孩儿了。”
“这天下,本就是兄终弟及!”
在朱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千里之外的南京紫禁城内,朱元璋却是带着三个孙儿上了紫金山,来到了马皇后的陵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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