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子行:“涂鸦之作,小公子随意。”
曲渡边直接把画倒了过来,重新挂在墙上。
静水流深,不与人争的水墨画,顷刻间变成了从天汹涌奔腾而下的怒江,以雷霆之势汇入世间洪流。
夏赴阳眼睛亮了:“好气势。”
曲渡边直言不讳:“画变了,奚公子的心境是不是也要变?”
奚子行站在画前良久。
“这幅画挂在这里两年多,没想到……”,他摇头笑了笑,这幅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,他隐约有股少年锐气冒了出来。
“也好,都是缘分。我便应了你们。”
奚子行请他们重新入座。
他亲自倒了两杯茶:“要胜此战,还需更多话本,购入大量廉价质纸张,把人群扩展开来。”
曲渡边摸摸下巴:“降低成本,薄利多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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