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渡边纠结片刻,还是把怀中的那本书拿出来:“舅舅,我练的心法是这个。”
他这几日下午晚上熬夜抽空抄出来的,厚厚一沓,沉甸甸压在徐停凤手上。
“这本书练出来的真气,有缓缓修复经脉的作用,”曲渡边解释,“但是等到我内功深厚起来,估计还要好几年,舅舅的腿越往后拖越难治。”
时间越久坏死的经络就越多。
“所以您最好是自己练,用真气时时刻刻滋养经脉,练成之后蕴养两三年,舅舅或许就可以站起来了。”
“只是这部心法与其他心法不能兼容,若是想要修炼,必须废功重修。”
曲渡边听叶伴伴、宣妃和外婆都说过,舅舅少年时候练武天赋奇绝,一手长枪耍的出神入化,战场杀敌意气风发。
正因如此,他感觉这个办法说出来对舅舅或许有些残忍,才一直纠结。
曲渡边:“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要练多久才能成功。”
徐停凤没有觉得一个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显得多么不靠谱,他认真地翻看了一遍手中这份心法。
小外甥四平八稳的笔迹,通篇下来,一个错别字都没有……应该是连夜抄的,明明自己才开了丹田,正是需要好好巩固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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