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走到拱门处的时候,三皇子冷不丁说了句:“大哥,你不适合坐上那个位子。我能看出来,你觉得父皇看不出来?”
大皇子一顿。
“父皇多次给我派遣差事,对你却很少派遣,你有没有想过,自己就是他平衡朝堂皇子党争的棋子。”
“我倒了后,他立马废弃掉我,势力一一剪除。二哥崛起如此迅速,父皇的扶持少不了。你说,从来都不是他心中储君人选的你,会不会成为二哥的磨刀石呢,届时,你在乎的人能否保全。”
“大哥,或许一开始你就是父皇竖起来的靶子。”
三皇子一句话一句话地往大皇子心中戳,即便大皇子救了他,但他们两个争斗了这么多年,不想让对方心里好受的念头早就刻在了本能里。
枯黄的庭院落叶被秋风卷起。
大皇子袖子中的拳头攥了一下,没回头,平静道:“我果然还是最嫌恶你。”
亭子里传来三皇子的笑。
大皇子大步离去。
三皇子笑够了,咳嗽了好几声,歪歪斜斜倒在亭中,周身都被冷风一点点浸透,酒意都散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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