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太医:“自当尽力。”
半夜。
曲渡边的小院升起中药的清苦味道。
杨太医一直在记录曲渡边的脉搏和情况变化,他端来一碗药:“殿下,先试试加味术苓汤[1],瘟疫前期,您体温还不算太高,看看此药能不能压下去。”
他还没有下定决心,按照曲渡边的要求试药,用的是经过检验的药方。
曲渡边也没说什么,等药凉了之后,一饮而尽。
药没用。
后半夜的时候,曲渡边烧的浑身滚烫,耳朵里隐隐渗血,不过他生病惯了,历来能忍,睡一会儿醒来后,还能清晰的给太医说他身体哪里不舒服。
写论文十来年,他用词和描述很精准。
“鼻腔灼热,耳道刺痛,眼皮有灼烧之感,反胃,咳……呼吸时有窒息感。”
叶小远扭过脸,他每说一句,他心里就刺痛一分。
杨太医擦了擦掌心的汗,摸了摸曲渡边的脉,还好,脉象不微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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