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视线在曲渡边肩膀的箭头和腰侧停留一瞬,皱了皱眉,随后看着被扛着的徐劲,心中更是一沉。
狼擎下马,快速来到曲渡边身侧,将徐劲接了过来。
徐劲甩甩头,看了一圈,心中对外孙的忧虑缓缓消散,提着的那股气一散,他瞬时陷入昏迷。
“外公!”他伸手探了探外公的脉,沉声道,“必须赶紧走了。”
狼擎:“我带侯爷,殿下,你身上的伤。”
曲渡边撕下两截衣摆,在腰间系好,扼制血液外流,“我不要紧,可以自己骑马。”
狼擎闻言不再多说,将徐劲放在马上,自己坐在后面护好,在士兵的掩护下,飞快离去。
夏赴阳挥挥手,副将带着东守军的三队人跟在后面护送。
曲渡边留了下来,在地上捡了一把剑,掂了掂,还算趁手。
他走到夏赴阳身边,看着右贤王,“我其实还没正儿八经亲手杀过人。”
哪怕是剿匪的时候,除了最后的斩首,他追击土匪的时候,都是伤而不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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