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站起来,解释道:“先前他不说实话,是因为担心在京城中被有心人暗杀。儿臣反复保证,会保他和崔融之女的性命,他才敢说。”
人证,物证,都有了。
二皇子缓缓直起腰,跪坐在地。
他扭过头,平静的看了眼汤一粟:“你到底是谁的人。”
奚石秋忍不住道:“案上证据,二皇子不是看了吗?先前您还承认了,是自己指使汤一粟陷害五皇子,现在又不认账了?”
二皇子:“我承认我对五弟下手,但是边境以粮草相逼,迫使七弟服毒的人,绝不是我。”
方太傅:“二殿下来之前,并不知晓崔融和七皇子早就坦白,将汤一粟卖了。若是您知道,还会承认自己和汤一粟的关系吗?您坦诚自己陷害五皇子,不是想用小罪来摆脱大罪的嫌疑?”
二皇子一字一顿道:“此事,非我所为。”
汤一粟在百般询问中,默然不语。
一个死不承认,一个打死不开口,眼见着局面要僵下来,再这样下去,审问就会延长到第二天、第三天。
变数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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