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但绝对不能说。
七皇子府。
卧房,暗间。
一个脸色苍白的清瘦男子躺在床上。
胸口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,那近乎致命的伤,即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,也还没有完全愈合。
正是四皇子。
曲渡边坐在床边,双指压住他的脉搏,照常缓慢输送着真气。
他眉头微微皱着。
那天四哥毫不犹豫的用长剑洞穿了心口,不过,不幸中的万幸,四哥没捅过人,那一剑没有精准捅到心脏,只是擦了过去,伤了心脉。
幸而剑身也窄,不然哪怕再宽一点,都神仙难救。
他当时迅速止血,又扶着四哥躺下,一直在给他输送真气,勉强保住了他的一条命。
这事又不能张扬,哪怕杨太医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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