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岳父为人颇为自负,可能觉得他自己丁忧之后还会回来的,故而选了没什么派系的杜学士。”沈临风道。
在沈总宪看来,这就更说明颜应祁本人只顾自己了,儿女多半都是和龚次辅联姻,现在颜应祁却不甩龚系,好一个卸磨杀驴。
他看着儿子道:“咱们家里对新妇倒是很好,可别人家就未必了。”
沈临风点头:“父亲,无论如何,颜氏祖父仍旧是河道总督,她哥哥也和我是同咨,新妇贤良端庄,待儿子素来无二心。”
沈总宪看了儿子一眼:“我们家自然不是那等拜高踩低之人,也做不出欺负女子之举。”
沈临风低头应是。
此时,沈临风从父亲书房出来,回到房中,原本正想着可能还要安慰窈娘,没想到窈娘正在灯下做针线,他没想到窈娘飞针走线,看起来手法娴熟。
灯下看美人,自然另有一番滋味。
窈娘抬头见他回来了,就放下手中针线道:“我听说你去爹那里了,就先用了饭,如何?肚子饿不饿?”
“不饿,今日我去你们家的时候,岳母说你前脚先走了,节哀顺便。”沈临风坐下来看着她。
窈娘拿出帕子点了点眼睛:“我刚刚好了,你又招我这个。我爹说祖父是沉疴难返,非人力所能及,让我们都别过度感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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