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元帝有些刮目相待,又道:“不愧是竹山先生和颜卿的后代,果真名门之后。”
竹山先生说的就是窈娘祖父,颜卿当然指的是颜应祁,颜应祁算得上肱骨之臣,很受乾元帝看重。
“圣上谬赞,妾身愧不敢受。”窈娘并不得意。
她常常在后宅悟出一个道理,每当你快胜出的时候,若是按捺不住就容易出事,要高兴很简单,要压抑住高兴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乾元帝挥挥手,刘寂又带着窈娘往一处偏殿过去,让小太监们把画板和画笔都拿过来,三人侯在此处时,窈娘悄悄拿出帕子擦汗,又庆幸的和沈临风道:“刚刚我都吓死了,额头上都出汗了。”
“我更惨,我差点说我自己叫颜神妃。”沈临风想想觉得自己有点丢人。
“哈哈。”窈娘又拿帕子替他擦汗。
不一会儿,刘寂亲自带着人过来了,沈临风还欲寒暄几句,就听窈娘对着他道:“别说话,我要开始问问题。”
沈临风立马起身替她研磨,调色,窈娘这才点头,刘寂心道沈临风你小子果然眼里有活儿,就是不一样啊。
“你先告诉我你是在何时何地见到此人的,他的服侍相貌以及体貌特征都说一遍吧?”窈娘看着对面的小太监。
她不会问捉拿的是谁,也不会问为何?反正她信刘夫人,自然也信刘指挥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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