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婚期在明年啊。如今樊氏去世了,他家里总要人照顾的,你是宰相的女儿,天下男子不都是趋之若鹜吗?”莘婉笑道。
宰相女儿嫁探花郎,外人看来都是一段佳话。
颜宁馨苦笑:“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情,何必安慰我?”
莘婉原本是个清高有些目下无尘的人,但是即便是她也在府里傲不起来,因为做妇人别人就不会再用小姑娘时的标准来对待你。但她显然是灵透聪明的,知晓如今大房要先稳住颜宁馨,故而劝说道:“周探花也不过二十多岁,虽说前头樊氏生了个儿子,但樊家已经倒霉了,你只管好好对他,将来还不是要认你做母。况且,你们还有小时候的情谊,将来肯定比旁的人强。”
“多谢你宽慰我。”颜宁馨想起今年过来,她见到沈临风和窈娘站在一起,简直就是一双璧人,原来沈临风也很会小意,也不是曾经和她见面,却只想和颜景昭吃酒的那个莽撞少年了。
莘婉又道:“什么宽慰不宽慰的,你的心情我全部都理解,当年我在家时,还不是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?你比我强多了,如今有老爷处处替你着想还有什么不好的呢?”
其实莘婉也是觉得舅舅颜应祁太损了,都不知道怎么想的?人家樊家刚死了老婆,他就要把女儿嫁过去,仿佛生怕慢了一步,女儿就嫁不成探花郎了。
可她当着颜宁馨的面不会这么说,只是有些同情颜宁馨罢了,当年的事情她颜宁馨做的再错,这么些年也吃到教训了。
颜宁馨见莘婉如此推心置腹,也站起来道:“其实我也知晓我爹为何选择周陵光?他父母双亡,亲戚多半在汝南,我甚至不必和闲杂人等打交道。再者,他学问好,仕途也好,虽然一时名声可能不好听,但就和三妹妹似的,都夸她和沈妹夫天作之合。谁曾想沈临风原本是我的丈夫呢?”
莘婉心想你倒是真敢拿人举例,颜三娘子可不是一般人,就凭她在你们四个女儿中最为得宠,就看出她不一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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