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敢贴万民书,若是不义罪没有其他隐情,遗臭万年的不就是她?姜长安七罪已六罪为假,只差最后一罪,不止于此,通敌都能为假,何况所谓不义罪?”
他摇摇头,抬脚往里面走。
柳絮有些慌乱。
而这时候,萧和青又回头,阳光之下,侧脸如玉,明明嘴角噙着笑,却只让人觉得冷,眼中冰寒一片,声音清冽——
“明昭十一年,凉州坝决堤,柳宽亲到现场值得敬佩,但还有另一人,请诸位莫要忘记,当年的镇北大将军姜长安兄长、姜阿染之父——姜长平,是他带兵治水,冒着生命危险疏通河道。
“明昭十四年,凉州大旱,你们感恩柳大人请到边军支援,怎么没想到,那粮食是姜长平大将军从姜家军嘴里面,抠出来的军响。”
柳宽没人,治不了水,治水的是旁边驻扎的边凉大军。
所为边军,不正是镇北大将军带领的姜家军?
姜家不贪功,但世人也不应该忘记他们当年所做之事。
说完,萧和青一甩衣袖,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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