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少年组的赛事还少一些,成年组的话会多出来好几个。
休赛季虽说是给运动员们修整训练用的,实则事情也不少,冰演、新赛季长短节目的编排、新动作的学习等等。
这么一算,丛澜的两个学期在校时间,加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攒够一个月。
初三要考高中,高中课业又重,现在她能顾得过来,那以后呢?
花样滑冰这个项目的运动员就算是得了全国前三的奖项,是一级运动员,在保送大学方面也没什么便利,一般也只能去一些体育类的大学,综合性大学没多大希望。
主要是这类学校不收花滑科目的,原因也简单,花滑的赛事成绩不怎么样,比不上现今正火热的跳水队。
两人站在场边,不知不觉地开始为丛澜以后的路担忧起来。
女单的在役期太短了,如果说男单可以二十五六退役,那么女单也就是二十一二左右,等到后期技术上不去,新的小女单冲出来,这种落差是很难忍受的。
二十岁的年纪,刚好是一个人最向上、充满无限可能的时期。
读书正好,特别是成绩本就优异的丛澜。
于谨摇摇头:“我看她的意思是不会转体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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