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简方:“冰演也太多了,丛澜要发育关了,少作点孽吧,别看见什么好处都收。”
他这话一出口,有人面色变了。
张简方目不斜视:“还有,不要私自带人进到队里去打扰运动员,所有的运动员。再被我发现的话,该滚蛋滚蛋,我这里庙太小,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”
冬奥之后的一个月,有不少人托关系进来找丛澜,说是要见见她。
品牌方、领导、家属,甚至还有记者媒体,丛澜在场馆外面摸个鱼看夕阳都能被冷不丁出现的人抓住,跟私生粉似的,防不胜防。
“行了,现在说一下青训的事。国青队那边有好的苗子吗?另外,下面的省队都怎么样?之前跟我说想送人到国外训练……”
一箩筐的事情,张简方忙得脚不沾地。
傍晚来到首体,于谨正在分菠萝。
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喏,最后一个。”他道。
丛澜接过,问了一句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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