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姿旋转要怎么变换手臂,滑行中要怎么给出舞蹈,维斯里娃是最有权利的发言人。
她喜欢丛澜,因为丛澜能做到她要求的任何标准。
在丛澜滑行和旋转的时候,维斯里娃正在解说:“没有编舞师会不喜欢丛澜的,她能够赋予曲目生命。不必退让,不必思考如何扬长避短,她没有短板。”
花样滑冰需要什么,丛澜就有什么。
燕式接大一字接燕式,这个被冰迷们津津乐道的跨越整场的炫技式编排步伐,又一次出现在了赛场上。
他们都说,这是燕式巡场在女单比赛里消失之后,新生的狂燕滑行。
重复又重复的激烈“我要荣耀向我俯首”,就在这个燕式滑行里攀上了高峰。
是留白,但并不无趣,而就在这收束之中,故事走到了尾声,于连也来到了最后。
一场躬身转,一段《红与黑》,贝尔曼旋转在旋律里出现,篇章终于落下,浓墨转浅,音乐戛然而止,让人流连忘返。
丛澜站在冰上,放下了浮腿。
她微微弯腰,斜斜地对着裁判席,在观众欢呼声里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停下的角度有点歪了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脚下冰刀略略地蹭了蹭,正面面对着裁判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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