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不愧是师姐!”他大声地说着。
不远处,来看比赛的曲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。
太震撼了,他一时间没有回过神。
白存儒要跟乐团排练,没工夫来看比赛,马上过年了要演出。
曲矜这次是自己来的,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来。
反正,在回过神了以后,自己已经定了两张门票,然后前两日在白存儒哭着说离不开的时候,他嘚瑟地甩着门票带着拉杆箱从美国飞来西班牙。
“不虚此行。”他笑了笑。
看着丛澜消失在前场,制冰师驾驶着大机器来清冰浇冰,曲矜维持了许久没有改变的姿势终于有时间可以动弹一下了。
膝盖微酸,他缓缓地在狭窄座位间尽力伸直了一点点。
手机响了一声,他低头去看,发现是白存儒趁着休息发来的慰问。
【怎么样?这次的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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