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敬涵:“……”
摄像师仿佛如梦初醒,慌张地调试起他的机器。
镜头终于有了变化,会移动了,追着丛澜跑。
迟敬涵感慨:“你是看入迷了吗?”
连机器都忘记了吗?
摄像师不好意思地:“嘿嘿。”
用肉眼看真人,一时间把摄像机给忘了。
简简单单的训练服,不显难度但实际没几个人敢在赛用节目里放的接续步编排,当丛澜认真地滑起来,人们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,从而忘却手里的东西、冰上的其他人。
她随意的一个动作,都是锤炼千百次后的果实,是七年里不叫苦不叫累所练就的成绩。
“对,冰刀之前断了,我下午磨的刀。”丛澜站在混采区,笑着对面前的几位记者说道,“还好,新刀影响不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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