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很多人不愿意,也对此力有不逮罢了。
屈膝提身向上,在轻快的音符中下巴微微一昂,落冰时双手在空中画出了大圆,丛澜脚下刀齿步小小地跑了一圈,最末以一个小跳收尾。
似是在追寻着、迎接着、渴望着什么,然而一个屈膝弯腰的后滑,又像是被绝望现实桎梏了,令其不得解脱。
多次出现的三连音加强了流动性,音符时值的均匀以及不断的重复、变化、渐强,形成了强烈的情绪对比。
在这一段里,丛澜安排了躬身转和跳接燕式转。
躬身转总是美得夺目,丛澜也最能在这个旋转里赋予情感,但她常用的是把这个旋转放在最后一个动作,以此作为整个节目的结束。
每次她的贝尔曼盛放于冰面,众人都会为之赞叹。
就连编舞师也习惯为她这样编舞。
可这次不一样,丛澜要求了这个旋转的位置,就在连跳之后,放在第二个技术动作。
收尾的动作换到节目前端,表现力也就要随之改变。
轻柔、脆弱,这是一朵花,娇嫩鲜艳,却生于泥淖之中,没有得到它该有的养分,世俗的黑暗、前途的绝境,让这里没有了靓丽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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