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参见首相阁下，嫌疑人已带到。"特工低声汇报。
首相转过身来，那张出现在电视新闻中的面孔此刻显得异常冷漠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，瘦削的脸颊透露出长期压力下的疲态，但锐利的目光依然摄人心魄。
"请坐，张先生。"他示意我坐在真皮沙发上，特工们则识趣地退出了房间并带上了厚重的橡木大门。
"首相阁下，有何贵干？"我礼貌地问道，但内心已经做好了应对任何局面的准备。
首相走到办公桌前，拿起平板电脑播放了一段视频。赫然是我与导演和男优的那场"教学实验"。影像画质极佳，每个细节都纤毫毕现，尤其是三人交缠的私密部位特写。
"不得不说，这是一次相当精彩的演出，"首相评价道，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兴趣，"尤其是您主导的那一幕，堪称大师级别。"
"谢谢夸奖，不过我不太明白这与阁下有何关联。"
首相关闭视频，踱步到我身旁坐下，距离近得出奇："你知道这部片子是如何流落到我手中的吗？"
我摇摇头。
"国防部的服务器遭到黑客入侵，一批涉密文件被盗。追查来源时发现了这个文件夹，里面有整整十二个小时的内容。"首相盯着我的眼睛，"老实说，我一开始认为是恶作剧，直到看见你的名字。"
"我的荣幸？"我试探性地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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