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当那人探手下去,扒开腿肉,把手心中捂热的药膏贴在磨痕上的一刹那。
疼痛混杂着蜇痒从骨髓蔓延而上,林凤鸣心下一颤,当即抬手咬住了手背,无声地闭了闭眼。
然而燕云并不是把药抹上就算完了,他偏偏还顺着痕迹继续往下,用手指一点点把药膏在整条红痕上晕开。
林凤鸣抖得几乎要跪不住,沉甸甸的重量因此一半都压在了燕云的手上,那人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变本加厉起来。
林凤鸣实在是受不了了,松开自己被咬出齿痕的手背,忍无可忍地颤抖道:“你抹药还是揉面呢?”
燕云义正辞严道:“你不常运动,只看到那处表面被磨损,不知道下面的肌肉长时间绷紧,如果现在不揉开,事后会更疼。”
林凤鸣根本不信他的屁话,咬牙一把拍开他的手,燕云挑了挑眉:“还有另外一只腿没抹呢。”
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战栗,拿过药膏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燕云闻言没有执意给他上药,但还是开口道:“扭过来,让我看着你抹的对不对。”
他说这话时没多想,林凤鸣听了也没多想,闻言转过身轻轻坐在马桶盖上,挤出药膏,当着他的面探手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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