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能想象到桑游听到这些话的情形,没打起来都算轻的。
江黎放下水,偏头看着他,看着他身侧的人在天光和灯光双重照映下衬得格外明亮的眸底。
“我只是想问,”江黎视线忽地一低,落在桌膛一角,“不用检查,我知道没有伤。”
“这样,药膏还要先给我么。”
讲台上,烟雨江南刘老师已经开始讲课,挂下的幕布投影着新课件,密密麻麻的文字解析绕得人眼晕,所有人抬头听着,只有靠窗这片角落,江黎的目光始终停在对面那人身上。
奚迟一抬眸,对上江黎的眼神,心口没由来地重重一跳。
一向讲究“逻辑”二字的江黎讲了几句毫无逻辑的话。
既然没伤,药膏自然没有用,奚迟知道,但……
他看着江黎眼中明显的笑意,沉默,半晌,偏过身重新翻着课本,只回了一句:“你要不要。”
江黎彻底松神,莞尔:“要。”
高二一班所有人对三位大佬集体请病假这事原本都持怀疑态度,直到上午最后一节体育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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