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游从许云锐手中接过酒,要倒第二杯的时候,被奚迟拦下:“还喝?”
“度数很浅,就是有味道的水,”桑游大喇喇道,“不信你问许副。”
“是挺淡的,”许云锐点了点头,他顺口说了句,“露天喝这个刚好,晚上应该会挺好睡。”
桑游这才想起来:“江黎不就是睡不好吗,少喝一点还能助眠。”
奚迟顿了下,这次没拦,转头看着江黎。
江黎接过桑游手中的酒,笑了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果酒是淡,但再淡也是酒,一个多小时过去,其他人开始感觉到头有点飘忽的时候,家里酿酒带酒并且力证这酒不会醉人的王笛已经被放倒,此时正趴在长凳上哭,哭着哭着就开始背好词好句,背着背着又开始哭。
“作文怎么这么难写?”
周围一群人任他哭,边吃边附和:“难写难写。”
“作文中的点睛之笔,一句话封神的开头和结尾,第三篇,名家意境之句,对死亡的顶级描……”王笛挣扎着从长凳上坐起来,“我背,你们听着。”
“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