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内生热忍不住想碰他的时候,可能是听到他说疼,去钟山的时候,可能是他摸着猫说要替他加功德的时候,也可能是他说“我陪你”的时候。
那情绪陌生又浓烈,周而复始。
不是没想过避开。
因为想过,所以才戴上了念珠。
可戴上念珠那一瞬间,当脑海里闪过的全是“等它摘下”的念头后,他就知道躲不过了。
他避不开自己,更避不开那人。
四周静得不像话。
桑游一口气喝完剩下小半瓶水:“他知道吗?”
问完,桑游就自觉问了一句废话。
果然,下一秒。
江黎已经敛好情绪,微偏过头,语带凉意淡声开口:“你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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