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像是真的听懂了,安静下来。
江黎视线落下,看着这只拱手心的小煤气罐。
这观里什么都快成精了,也只有身后…和身旁这两株木头还没开窍。
“要藏经干嘛。”奚迟问。
江黎这次答得很快:“抄经。”
奚迟看着江黎的念珠:“都戴这个了,还需要抄经?”
这么严重?
江黎悠悠开口:“不是抄给自己的。”
说完,他从长椅上侧身,抬掌在身后那株楠木上敲了敲:“多少岁了。”
“三千多,”奚迟跟着转身看过去,“具体也没记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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